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潜在类别分析LCA论文撰写模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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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目录
  1. 1. 统计工具和分析方法
  2. 2. 数据来源和样本介绍
  3. 3. LCA 潜类别分析
    1. 3.1. 指标
    2. 3.2. 确定分类个数
  4. 4. 逻辑回归
    1. 4.1. 变量介绍
    2. 4.2. 逻辑回归模型

这篇文章主要是提供一个LCA分析模板,大家可以根据这个模板来写自己的LCA分析报告。

统计工具和分析方法

本研究的数据分析流程细致而全面,旨在深入了解Z世代适婚青年群体的生育观念及其影响因素。具体来说,数据分析流程分为以下两个主要步骤:

第一步:潜在类别分析

在这一步骤中,我们使用了专业的统计软件Mplus 7.0来开展潜在类别分析(Latent Class Analysis, LCA)。LCA是一种强大的统计方法,能够帮助我们识别隐藏在观察变量背后的潜在类别。通过对Z世代适婚青年群体的生育观念进行LCA,我们能够找出具有相似生育观念的群体,并对这些群体进行命名和描述。

在进行LCA时,我们参考了多种模型拟合指标,包括AIC(Akaike Information Criterion)、BIC(Bayesian Information Criterion)和aBIC(adjusted Bayesian Information Criterion)。这些指标帮助我们评估不同类别模型的拟合优度,从而确定最优的类别数量和类别概率。此外,我们还计算了Entropy值,以评估模型分类的精确程度。Entropy值越高,说明分类的准确性越好。

第二步: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

在确定了不同生育观念类型之后,我们进一步建立了多元Logistic回归模型。这一模型允许我们从多个维度探索影响Z世代适婚青年生育观念的因素。具体来说,我们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了分析:

  1. 个体特征:包括收入、学历、生活满意度和未来信心程度等。这些变量反映了个体在经济、教育和心理方面的状况,可能对生育观念产生重要影响。

  2. 家庭特征:包括代际经济支持和代际关系等。家庭的经济状况和支持力度,以及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,都可能影响年轻人的生育决策。

  3. 社会问题感知:包括对贫富差距、教育问题、住房问题和社会保障问题的感知严重性。这些社会问题的感知程度可能会影响年轻人对生育的态度和决定。

通过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,我们可以量化这些因素对不同生育观念类型的影响程度,从而为相关政策制定提供科学依据。

本研究通过两个步骤的数据分析,不仅识别出了Z世代适婚青年群体中不同的生育观念类型,还深入探讨了影响这些生育观念的各种因素。这为我们理解Z世代的生育观念及其背后的复杂机制提供了有力的支持。

数据来源和样本介绍

这篇研究的样本情况如下:

  • 数据来源:研究数据来源于2020年中国家庭追踪调查(CFPS)。
  • 样本覆盖范围:样本覆盖了中国25个省、市、自治区。
  • 样本数量:共有28,590份有效样本,具有全国代表性。
  • Z世代定义:研究中定义的Z世代是指在1995年至2010年间出生的人群。
  • 样本筛选:研究选取了出生年份在1995年至2010年之间的样本,并剔除了不在法定婚龄内的个体(男性不超过22周岁,女性不超过20周岁)。此外,还剔除了对相关问题回答“不知道”或“拒绝回答”的个体。
  • 最终样本量:经过筛选后,保留了1,025个Z世代适婚青年群体的有效样本用于研究。

性别分布:男性552人(53.9%),女性473人(46.1%)。
年龄分布:22岁252人(24.6%),23岁244人(23.8%),24岁237人(23.1%),25岁292人(28.5%)。
婚姻状态:未婚839人(81.9%),已婚186人(18.1%)。

LCA 潜类别分析

指标

本研究的焦点是因变量——Z世代适婚青年群体的生育观念。具体而言,我们通过调查问卷设计了9个题项来捕捉受访者的生育观念,这些题项分别是:ME201(生养子女是为了在自己年老时获得帮助)、ME202(生养子女是为了延续家族血脉)、ME203(生养子女是为了从经济上支持家庭)、ME204(生养子女是为了享受孩子成长的喜悦)、ME205(生养子女是为了体验子女陪伴的快乐)、ME206(生养子女是为了感受有小宝宝的喜悦)、ME207(生养子女是为了让家庭在生活中占据更重要地位)、ME208(生养子女是为了增强自己的责任感)以及ME209(生养子女是为了加强亲属之间的联系)。

为了更有效地进行后续针对Z世代适婚青年群体生育观念的潜在类别分析,我们决定剔除那些选择“5=既不同意也不反对”的样本,因为它们可能不提供明确的态度倾向。同时,我们将选择“1=十分不同意”和“2=不同意”的样本重新编码为“0”,以明确表示受访者对相应题项的反对态度;相应地,我们将“3=同意”和“4=十分同意”的样本重新编码为“1”,以突出受访者对相应题项的赞同态度。这样的处理将使我们能够更清晰地分析Z世代适婚青年群体的生育观念模式。

确定分类个数

Z世代适婚青年生育观念的潜在类别分析结果汇总于下表。研究发现,随着潜在类别数量的增加,模型的AIC(赤池信息量准则)、BIC(贝叶斯信息量准则)以及aBIC(调整后的贝叶斯信息量准则)值均呈现下降趋势,同时Entropy(熵)值逐渐增大,表明模型拟合度在提升。然而,当潜在类别数量达到5个时,模型BIC值出现反常增长,Entropy值也降至0.8以下,且LMR(似然比检验)对应的p值未通过显著性检验。因此,综合考虑模型拟合度和可解释性,将Z世代适婚青年的生育观念划分为4种类型最为合适。这4种类型所对应的类别概率分别为53%、10%、9%和28%。

在确定了Z世代适婚青年的四种生育观念类型后,本研究深入分析了这些类型在九个特定题项上的条件概率分布模式,并据此进行了详细分类与命名,如下图所直观展示。以下是四种生育观念类型的重新阐述及命名依据:

  • 家庭责任型(占比53%):此类型在QME201、QME202、QME207及QME209题项上展现出极高的条件概率(均超过0.9),显著高于其他题项。这一特征凸显了该类青年对家庭责任的深刻认同与承担,以及对传统生育观念的坚守。因此,该类型被命名为“家庭责任型”,以体现其对家庭延续与责任担当的强调。
  • 自我愉悦型(占比10%):在QME204、QME205及QME206题项上,此类型的条件概率均高达0.95以上,而与之相对的强调家庭观念的题项上则显著低于0.5。这一对比鲜明地反映了该类青年将生育视为个人愉悦与满足的来源,而非单纯的家庭责任或社会期望。因此,命名为“自我愉悦型”,以突出其对生育体验的个性化追求。
  • 犹豫延缓型(占比9%):从图1可见,此类型在所有题项上的条件概率均徘徊在0.5以下,表明其在面对生育决策时表现出普遍的犹豫与推迟态度。这种心态反映了该群体对于生育责任的审慎考量与不确定感,故命名为“犹豫延缓型”,以概括其生育观念的特点。
  • 个人责任型(占比28%):在QME208题项上,此类型的条件概率接近1,同时在QME203题项上则接近0。这一极端对比表明,该类青年在生育问题上极为重视个人的责任感与自主权,同时相对淡化了对子女经济支持与家庭贡献的传统期待。因此,命名为“个人责任型”,以强调其在生育观念上的独立与自我导向。

逻辑回归

变量介绍

根据社会生态系统理论,Z世代适婚青年的生育观念受到个体、家庭和社会问题感知三个维度的影响。具体而言:

  1. 个体特征层面

    • 收入:收入水平越低的群体,越可能倾向于强调生养子女过程中的个人责任。
    • 学历:教育程度越低的群体,越有可能具有自我愉悦型生育观。
    • 生活满意度:生活满意度越低的群体,越可能倾向于强调生养子女过程中的个人责任。
    • 未来信心程度:对未来信心不足的群体,可能更倾向于具有自我愉悦型生育观。
  2. 家庭特征层面

    • 代际经济支持:缺乏代际经济支持的群体,可能更倾向于具有自我愉悦型生育观。
    • 代际关系:代际关系的好坏对生育观念的影响不显著。
  3. 社会问题感知层面

    • 贫富差距问题感知:对贫富差距问题感知程度越高的群体,越可能具有个人责任型生育观。
    • 教育问题感知:对教育问题感知程度越低的群体,可能更倾向于具有自我愉悦型生育观。
    • 住房问题感知:对住房问题感知程度越高的群体,可能更倾向于具有自我愉悦型生育观。
    • 社会保障问题感知:对社会保障问题感知程度越严重的群体,可能更倾向于形成犹豫延缓型生育观念。

逻辑回归模型

以下是对原文的改写,保持了原意并调整了表述形式:

根据上表所呈现的研究结果,与主流的“家庭责任型”生育观念相比,“自我愉悦型”生育观念在多个维度上展现出显著的关联性。具体而言,性别差异显著,女性相较于男性更倾向于持有“自我愉悦型”生育观;年龄因素亦不容忽视,随着年龄增长,个体可能逐渐减少生育带来的愉悦体验。在个体特征层面,经济和教育水平成为关键变量,低收入及低教育程度的群体更有可能秉持“自我愉悦型”生育观。然而,值得注意的是,家庭层面的特征并未对“自我愉悦型”生育观产生显著影响。

进一步地,当考虑社会问题感知时,研究发现对教育问题关注较少的Z世代青年,以及对住房问题感知更为严重的青年,更可能倾向于“自我愉悦型”生育观。

另一方面,“犹豫延缓型”生育观则主要关联于女性和对社会保障问题严重性的感知。女性相较于男性,更可能表现出对生育的犹豫与延迟态度;同时,社会保障问题的感知程度加深,也会增强个体形成“犹豫延缓型”生育观的可能性。与“自我愉悦型”和“家庭责任型”生育观相似,家庭层面的特征在“犹豫延缓型”生育观中并未展现出显著的影响力。

最后,对于“个人责任型”生育观,其显著影响因素包括性别、收入、生活满意度以及对社会贫富差距的感知。女性在这一类型中占据较大比例;低收入和生活满意度低的群体,更倾向于在生育过程中强调个人责任;此外,对贫富差距问题感知深刻的个体,也更容易形成“个人责任型”生育观。同样地,家庭代际层面的特征并未对“个人责任型”生育观产生显著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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